2025年,庞麦郎带着新歌《真棒》和《我的父亲是瓦匠》重回舞台。
这一次,他不再戴口罩、不再编造身份,甚至主动公开真实出生日期(1983年12月14日)。
巡演从贵阳启程,首站仅9名观众,他却坚持唱完全场,为每人送上签名照:“有人愿意听我唱歌,就是成功”。
到了上海站,400张门票秒速售罄。观众中有从外地赶来的老粉,也有为“抽象艺术”买单的年轻人。
有人举着“摩擦许可证”荧光手环,有人带着孩子重温青春记忆。
一位女观众在《我的滑板鞋》前奏响起时泪流满面:“他让我想起大学时和室友一起疯闹的日子”。
舞台上的庞麦郎依旧笨拙——方言咬字、机械舞步、重复的歌词,但却被乐评人称为“做自己想做的事,没有被现代音乐打磨过的感觉。”
十年前,庞麦郎是“审丑文化”的牺牲品。网友嘲笑他五音不全。
但十年后,评价悄然逆转。上海演唱会上,哲学博士评价他的表演是“对严肃生活的短暂逃离”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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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克群送上花篮写道:“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烟花”。
还有很多粉丝评价:
“很感动的,抽象的瓦匠父亲。”
“他是我的青春”
“大时代的小人物,我们都一样。”
年轻人将他视为“反内卷”的象征。
如今的庞麦郎,更像一个与过去和解的普通人。
演出结束后,他独自坐25小时绿皮火车回家,背着脱皮的旧双肩包,包里塞满演出服和歌词本。
家里有着不识字,听不太懂的父母,给予他默默的支持“他一个人出门很担心,没人陪他去,害怕遇到坏人”
有人嘲讽他“中年走穴”,但更多人为他的坚持动容。
在返程的火车上遇到一个粉丝要与他合照,“他很腼腆,虽然一场演唱会只有9人,但是又不是没人喜欢他。”
庞麦郎的故事从未脱离普通人的影子。他曾是流量时代的牺牲品,如今却因“不完美”成为另类偶像。
他的复出,像一面镜子映照出社会的焦虑与渴望——我们嘲笑荒诞,却又需要荒诞治愈孤独;我们追求精致,却为笨拙的真诚买单。
正如他在采访中所说:“时间会给我答案。”十年过去,答案或许早已清晰:他仍在用最笨拙的方式,摩擦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。
“我的愿望是去城里安定下来,去发达的地方逛街,去旅行,做自己喜欢的事”
“我路过这里的每一个小河,我路过这里的每一个山坡,我听过他们感动的故事,我们的部落,我将愿望寄托在这里——我写的歌就是我的部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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